第5章你说我已经睡了几百年(2/2)

姜辕情商并不算很低，反应过来后见小绪，连忙柔声抱歉道，“那个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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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，情商在线，但架不住姜辕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，词穷到不知道说啥了

“噗嗤。”小舞毕竟不是现代社会的小年轻，没有经过大城市的摧残，这份质朴是怎么也换不来的。

在小舞笑出声来的同一刻，湖底之下传出一声浩荡长吟，宛若实质化的压迫笼罩四周，以自身之势营造分割出了部分压迫。

其中很大一部分气势着重放在了姜辕身上。

“哞——”蟒身自湖中腾起，若似蛟龙出海，浩浩荡荡，长威不散。

“嗯。”姜辕只是一声闷哼，全身下意识地进行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动作，连姜辕自己都没注意到，这些小动作竞将他身上压来的气势由原本的凝为实质，顺势直接溃散掉。

这便是所谓人道史诗的传承，自草莽微末走出的人族，也曾历尽血火波劫，甚至传承几经断绝，但如今却依旧从黑暗中薪火相传至今，乃至成为一方天地的主角，自然是有着一份无形的底蕴。

强者磨砺爪牙，弱者锻炼智慧，这才是真正地厚积薄发。

而哪怕姜辕获得的人道史诗未能保留带出，但在其感悟中得到的所思所获是不会被抹除掉的，可即使被尽数留下，他在潜意识里所铭刻下的烙印依旧。

这是身为人族的古老智慧，借助心体技势等人类所能够穷尽的极限，让自己近乎于道的人道。

对姜辕自己而言，这可能不算什么，但这一幕落在旁人......或者说是落在一旁的两只魂兽眼里，那就截然不同了。

可能小舞不会感觉有什么问题，只能看出一点端详，可感其之玄奥而已。但这一切在天青牛蟒大明眼中就不单单仅是如此。

这姜辕受到气势压迫的一瞬间，在大明眼里，他的每一个动作，每一丝变化都是有着独到的意义，没有丝毫多余，没有半分累赘，尽数用在了最为恰当的地方。

这种独到的方式甚至让大明的气势看起来是自己溃散掉的一样，连他本人都是没能及时做出反应。

而在姜辕眼里这也是他所认为的事实，他并不知道气势之所以一触即溃，他自己才是一切的关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