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321 增援到来(2/2)

三艘海盗船分成了两队。胶州号左舷两艘，右舷一艘，向胶州号包夹过来。船头上还站着几个人不停做着手势示意胶州号转向离开。

杰克估算完两方的距离，发现右舷的海盗船速度稍快，就大声喊道：“不准提前打开炮门！所有火炮全部实心弹！左舷两艘船。左舷单数火炮击第一艘船。双数火炮击第二艘船。右舷火炮最先开火，必须全力击！击沉右舷的船后我们就全力左转！”

下完命令，杰克还挥舞着手里的酒瓶向对面致意，分明是一个喝醉酒的水手模样。看得其他夷人水手们呵呵的笑。

站在船仓口的水手立刻将命令传递下去。甲板下面的两层火炮甲板开始忙碌起来。为了节省船上空间，不常用的火炮甲板很低矮，人在里面需要稍微弯低点头。接到命令，原地不动的水手们纷纷动作一致的给炮膛里面装上火药，压实，然后再装上炮弹。其他水手则抓紧绳索，盯着上一个炮位的动作。

在海战中，火炮的击也是有讲究的。因为战斗之中杂音特别大，水手们往往听不到上级发布的命令，所以炮手们都试用眼睛来接受命令。那就是看上一个炮位的人是否开炮击。如果他们击了，自己就跟着击。

而最开始的击命令是由靠近甲板口的第一个炮位传递的。在船舱口那里有两个小铜钟，各负责指挥一侧的炮位击。一旦甲板命令传来，会有专人敲响铜钟，第一个炮位的人无论看到还是听到，都会开炮击。

这样的轮流击还有好处。原因是风帆战舰上的火炮不能齐。不是做不到，而是船上装载了大量的火炮，如果一起开火的击的话，巨大的后坐力会冲击会损坏甲板和龙骨。所以风帆战舰上的火炮都是一门门发的。而且最先开炮的都是靠近底层的重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