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下崖(2/2)
最后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,叹息一声,缓缓说道:“这少年能自杀一次,很可能还会自杀第二次,罢了,为了省的以后麻烦,就破例收他做记名弟子。”说完,他斜眼看了眼中年人,闭上双眼不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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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,叹息一声,缓缓说道:“这少年能自杀一次,很可能还会自杀第二次,罢了,为了省的以后麻烦,就破例收他做记名弟子。”说完,他斜眼看了眼中年人,闭上双眼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