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八章 去教会(2/4)

看着迷惑的士郎，sabe解释道：“因为没有办法使用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吧！”

“嗯？”面对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的sabe，士郎更加疑惑了。

“依莉雅斯菲尔曾经说过吧，前次的圣杯战争，卫宫切嗣破坏了圣杯”sabe冷着脸说道：“这么说虽然有些语病，但是也差不多。”

士郎这才想起，在艾因兹贝伦的森林里的时候，依莉雅似乎说过这样的话，同时也说过他杀死了她的妈妈——在了解到圣杯真相的士郎当时曾经沉默了许久。

她抬起眼睛，看着士郎：“因为能够接触到圣杯的只能是同为灵体的，所以即使切嗣想要破坏它也是无法做到的。所以，前次的战斗，切嗣在最后的战斗时刻，使用了令咒，命令我使用宝具破坏圣杯。”

曾经听言峰绮礼说过的话现在又从sabe的口中听到，士郎依旧感觉到倒吸了口凉气。

“我从来没有像那时诅咒过背叛我的e，以及束缚我的令咒”sabe的话里带着寒意，跟以往的清泠冷冽不同，这次的话语里带着刀锋的冷漠，她看着士郎：“之后如何我虽然不知道，但是被我破坏了的圣杯，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继续存在的，圣杯被破坏后，吉尔伽美什，又怎么可能会凭借圣杯存留在这个世界上呢。”

……

想起到最后不欢而散的分开，士郎忍不住切了一声，走动的也快了几分，像是想要把心中的郁闷抛在身后似的。

“怎么了，小子，跟sabe的交流很不顺利吗？”一个带着嘲笑的声音响了起来，声音近在耳侧，但是士郎的身边除了空气之外，一无所有。

那是个低沉的女高音，从声调就能够听出，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强势而且喜欢作弄人的家伙，而士郎听到这个声音之后，脸色更加阴沉了。

耳边传来她的一阵轻笑。

这个女人不露身形是自然的，因为身为，没有必要实体化的时候，自然可以隐去身形，减少主人的消耗。不过，女性的里，sabe不会灵体化，而ide更是不会如此嘲笑人，所剩的只有……

“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，我很乐意奉上自己的手段，毕竟是为了自己的而言所必要的，不管是何种女性，都可以……”清凉的风中，魔女的声音里带着诱惑，不过，里面的讽刺之意更多吧。

“闭嘴，cae”士郎没好气的说了一句，虽说他平时是个好脾气甚至有点被欺压的对象，但是现在不高兴的时候，一样是会发脾气的。

cae又笑了一下，不再吭声了。

自然，跟在士郎身边的是cae，不过，她现在的情况可有些特殊，因为，现在的她，可是卫宫士郎的。

当时，cae不愿意成为远坂的从者，反而说出自己要成为卫宫士郎的从者之时，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，然后同时拒绝起来。

cae的理由很简单，因为远坂凛不会是个好主人，在她手下绝对的不到好果子吃，而士郎不同，一定会是个好主人的。比起这个素质优秀的魔术师小姐，那个小子也不差，全身的魔术回路，成为他的的话，能力值一定不会比那个小姑娘要差的——反正你们要的是我的力量，至于在谁手里不都是一样吗。

这样的回答怎么可能让远坂和sabe相信吗，士郎哪里是好主人，而是容易操控的主人吧。联系到cae这番话分明是不怀好意了。远坂立刻就说如果再不和我契约就让sabe送你归西，而sabe很是配合的跟远坂逼视着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女人。

但是cae表现的很坚决，她坚持，如果不是卫宫士郎作为自己的e，那么你们就杀了我好了，反正落到你手里，我也已经做好觉悟了，与其不停的受辱，还是早点解脱比较痛快。

cae的豪言让两人呆了呆，但是士郎对此是无所谓的啦。可是他只是张开嘴巴就被两个人的视线给逼了回去，默默的站在那里不动。

然而，就在这时，cae摆出了一个条件，将葛木宗一郎作为人质，他会一直呆在卫宫宅里，如果自己一旦有什么不轨的话，那么马上，她们就可以撕票泄愤。而且，卫宫士郎的令咒也不是白吃饭的，有那种戒律的东西存在，难道还怕反了吗。

这话一出，让远坂有些松动了，但是她还是有些迟疑，不过cae就是坚持住了这个理，怎么都不松口，宁愿与葛木一同殒命都不愿意呆在远坂的手下。

考虑了许久，远坂将士郎和sabe推出了房间，同时将自己关在了里面，士郎和sabe面面相觑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
过了许久，远坂从屋子里走了出来，同意了士郎成为cae这件事。

虽然不知道caae关在同一个小屋里，达成了什么协议，士郎更是无从知晓，总之，出来的时候，远坂就同意士郎成为cae了。

只是sabe依旧不赞同，她认为士郎身边的邪灵已经够多了，不需要再添加了，那个吸主人血的ide还不够，现在又要来个cae，她自然是不同意。但是远坂的手腕士郎早就领教过了，她跟sabe嘀咕了一会儿，也就把sabe给说服了。

然后就是远坂教给士郎的，与签订契约的咒语。“宣告。汝之身体在吾之下，吾之命运在汝剑上……”之类的玩意儿，士郎从来都不知道与英灵签订契约是如此复杂，但是在远坂的指导下，他没出错的和cae缔结了契约，现在虽然仍是个稀世魔女，但是已经是卫宫士郎的第二个。

考虑到士郎的身体条